我的大学逃课生涯(3)
时间:2012-08-05 12:38 来源:经典网摘文章 作者:经典网摘文章 阅读:次
现在是大学了,当然我们都知道了自己所拥有的权利,所以老师们们也从来没有向我们动过手。基于此,我逃课就变的更加肆无忌惮了。在大一的整个学年内,我都记不清我到底逃了多少节,只记得上课完全依自己的感觉,想去就去,不想去拉倒,真正达到了“选修课必逃,必修课选逃”的境界。那时逃课不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,最主要的还是所学课程的无聊透顶。我不敢断定那些知识将来是不是真的有用,但给我们传输知识的有些老师实在差的可以。且不说他们知识的贫乏,个别老师讲课竟然用方言授课。试想一个现代化的大学如此跟不上时代的发展,难免让人生出厌烦情绪。记得有一位教英语的老教师,按年龄估计早该退休了。可他仍“坚持”在讲台上给我们“传道、授业、解惑”,颇有孔丘大家的风范。只不过一口流利的山西话与英语搀杂在一起,让我们不但没有解惑,反而更加迷惑了,一时间竟分不清他说的是英语还是家乡话。这种情况我曾在系里的学习工作会议上反映过,但系领导说现在师资力量确实紧张,等我们了解一下再说,然后便再也没了消息。如此态度,如此课堂,怎不让我这类逃学族增加无穷的动力。
大二的上半学期,因为考试课的突然增多,我逃课终于有了收敛。但由于大多课程属于文科性质,不必赶的那么紧,所以习惯依然在延续。平时坐在班里应付老师,其实学到的东西是很少的,只有到临近考试的时候,我才强迫多看几眼书,多费些工夫制作点实用性的小抄。
也就是这学期,我在大学度过了迄今为止最美好的时光,因为在这段时间里我同时遇到两位自己比较尊重和喜欢的老师。他们是会计老师王文,外聘老师马迎飞。王文老师课讲的好没说的,而且听她的课有种充实感,一言一行都能使人受到感染。马迎飞,也许我从来都没尊称过她一句老师,我总觉得叫她马老师太难听,而且把漂亮的她都叫老了。我曾在课堂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叫她飞儿。虽然她只教了我们一个学期的英语课,但这也是我上大学以来唯一一学期全勤的课程。她留给我们的是一种听课的愉悦和享受,一种最真实的兄弟姐妹般的亲切。记得有次,她批评了我们班的一位男生,结果在第二节上课时,这位男生竟捧着一大束鲜花冲上讲台向她道歉,飞儿当时就傻了,红着脸不知怎么办才好,在全班同学的欢呼下,她才接过鲜花,而整个人却害羞得钻到讲桌下不肯出来,我们费了好大劲才让她挺直身体。她还极力为自己圆场:“下次不要再这样了,下次不要再这样了!”呵呵,那时侯我就觉得她只是我的一位好朋友,而并非老师。如今回忆起来,当时的情景就像是一道幸福的涟漪,渐散渐远,而又难以忘怀……最近有在网上碰到她,我还能很调皮的叫她一声美女或是飞儿。我知道她不可能再教我,但有种感觉,我想以后都很难再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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